29 榆木脑袋[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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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街的独栋高层上发生爆炸,大概会上头版头条,但偌大的城市里没有多少人知道徐意丛是谁,也不会有人敢把徐桓司的名

字放在纸面上。丛丛忍不住想象着,陌生的消防队员会从废墟里翻出他们的证件、查看徐桓司的名片夹、翻出她的书包,里面

的电脑上还刻着她的名字。但是都跟他们没有关系了。再也没有崇山峻岭,再也不用小心地遮掩眼神,再也不用辗转反侧地因

为舅妈或者外婆的好意而愧疚,再也不用想未来会发生什么,或者不会发生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欲像烟花的引线,她在这一瞬间心生懒散的轻松原来时间可以停止,姿态可以凝固,可以有机会相拥

至死。只需要一场幻想中的、小小的爆炸。

徐桓司把她抱得很紧,丛丛魂飞天外了好一会,脑海里缓慢地被眩晕的白光炸满,而滚烫的巨物直插向最深处,狭窄的甬道和

花唇被剧烈的入侵劈成两半。她僵硬着直起腰身,淋淋漓漓的水液从张开跪着的两腿中间簌簌洒出来,落在床单上。

他没停下动作,丛丛高氵朝颤抖的身体正敏感,被接连深顶几下,刚才潮涌的地方霎时涌出清亮的液体,又是灭顶般的一阵阵颤

抖。她捂住滚烫的脸颊,喘息着过了许久,喉中才溢出闷哑的两个字:“我不要。”

接连不断的剧烈高氵朝之下,丛丛的唇角被他揉弄出湿软的津液,整个人无力地痉挛着,身下却是一空,他在丛丛最渴最热的关

头拔了出去,把贴在身前的丛丛推在床上,弯腰下来撑在她身侧,拉开她的手,“不要”

丛丛晕红的眼睛里昏昏蒙蒙地含着水光,目光没有焦距,费力地看着他,只听出兴师问罪的口气。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抬起

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又像小树袋熊一样紧紧搂住,吐字不清地说:“我不要你死。我要你”

她也说不清想要他怎么样。同生共死该是浪漫的誓言,她知道在那一刻他是真的那么浪漫,可她天生不那么浪漫,只是舍不

得。

他有几秒没有动,丛丛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两人身体相贴的地方,他腿间的那根东西还又烫又硬,而她湿透了的腿根还在一下

下地抽搐,窄小的缝隙不断地吮吸涌动,想要把那根滚烫吞进缝中。

丛丛在一阵阵地哆嗦,被欲望煎熬的样子可怜又可爱。徐桓司就在她满是眼泪的小脸上慢慢地吻,把她鼻尖的潮湿水泽舔舐干

净,终于笑起来,“你要什么”

他教她盘住自己的腰,教她抬起骨节玲珑的腿,收拢她一身迷乱,循循善诱,蓄势入侵。

丛丛在他身下顺从极了,两条细细长长的腿挂在他瘦削的腰间,小脚跟娇媚聪慧地磨蹭着他的腰眼,脑袋却不开窍,迷糊地晃

了晃头,蠢兮兮地又想起老话题,“要你去把火关掉。”

装着三层安全装置,根本就不会爆炸。他以为自己教得够多,但丛丛贤惠得不合时宜,睁着泪濛濛的眼睛跟他讨价还

价,“哥哥”

家有仙妻徐意丛

ps.重新装修了文案,he是真he,哥是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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