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上 相思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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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之时,玉瑶带风的手掌当即就击向了璟琛的头部。

出手凌厉,这次是下狠手了。

璟琛也不是个良善的,脑袋猛地一侧,闪避后,长腿一勾,当即就将玉瑶绊着扑向了自己。躺在地上是一派洋洋得意,笑等着玉瑶扑进自己的怀里。

这下,玉瑶是气不打一出来,身子扑向的同刻亦不忘狠狠地施暴,双掌一收一翻,顺势,将带着寒光的双掌落向了眼前尺咫之距的璟琛。

嘿嘿,要得“便宜”,你就得付出代价。

玉瑶心想着近距离的袭击,璟琛是百分百的逃脱不了,冷笑道:“看你还玩阴的,打不死你。”

却不料。

就在丝毫之差,璟琛是猛地来一个大手握小手,两手一提,玉瑶是直挺挺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贴身,玉瑶一懵的霎那,璟琛是单手一扣,一手揽腰一个随地翻身,玉瑶是彻底的被带过,牢牢被压在了身下。

四目相对。

得了手,璟琛心里是乐开了花,调笑道:“术法没你高明,你别忘了,你终究是个女人,靠力气打架你是赢不了的。”

贴身的接触,知道上了当的玉瑶顿时感觉到了天大的羞辱,二话不说,玉手毫不留情地扇向了璟琛那张如斧凿刻的俊脸。

璟琛岂是个好惹的主,当即就握住了扇来的手,笑道:“明儿个就是朝会的日子,打坏了,你让我如何见人。”说着话,手顺势就卸掉了玉瑶戴在手上的法宝——七色玄铃,收进了自己的墟鼎之中。

三界朝会,这位曾与天帝一起出生入死打天下的尊贵天神是应该要有脸面的,打难看了确实不好。

被握的手,手指动了动,玉瑶愤愤地怼了一句:“管你呢。”心里是好不甘心。

也就是嘴硬。

等了一会,玉瑶被璟琛握着的手到底还是缓缓地放了下来。

“你个没良心的,煜想逼你嫁人,还是我帮你挡的呢。”为了再亲芳泽,璟琛继续使诈,言语捆绑。

当年,登上天帝之位的煜为了捆绑无尽海的魔族,欲赐玉瑶公主之位,意想让他嫁给与神族协议休战的魔君烜赫为妻。幸亏璟琛早先得知,在天帝尚未开口之前,以玉瑶养伤为由,提前功成身退,带着她归隐在了这里。算是帮玉瑶挡了一劫。

听着璟琛提起的旧事,玉瑶是再也无话可说,顿了一下,没好气地说了一声:“放开。”神经大条的她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的法宝已被璟琰顺走。

璟琛摇了摇头,“不放,你太没良心了。该罚。”

玉瑶愣了愣,被xinao的她是一脸地无奈,呆呆地问了一句,“怎么罚?”

璟琛一阵窃喜,色胆包天地再次吻了上去。

嘴被人肆意地霸占,玉瑶这才回了神,自己是又被人忽悠着算计了。又被占便宜了。

璟琛松口的那刻,动弹不得的她是狠狠地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直到白衣见血,这才解了恨,“璟琛,你个无赖,快放了我!”

璟琛浅笑着看了一眼渗血的肩,没有半点要放开意思,悠哉地说道:“真没瞧出来,你还是属狗的呀!”说着,神速地给人下了一道定身神咒后,手竟然伸向了她的腰际……

这下,玉瑶是立刻意识到了不妙,全身的鸡皮疙瘩是噌噌噌地住外窜,“你……你想干什么?”

一身的鸡皮疙瘩,上至头顶下到脚尖惊刺痹麻的难已言喻。向来面痽的玉瑶,这回表情是“丰富”的不得了。

璟琛心里是狂笑不已,触及腰间的手,指尖勾带了起束腰:“还能干什么,脱衣服呀!”

玉瑶是彻底的发狂,星眸怒视:“璟琛,你敢!”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璟琛坏坏地笑了笑,贴耳说道:“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我委屈一下,娶你就是。”

占尽了便宜,还说自己委屈。

无赖,十足的无赖。

全身动弹不得的人任由着人解了束腰,衣衫褪去。

“璟琛,你个疯子,你去死,你个无赖,我真是瞎了眼,拿你当了那么多年的兄弟。你去死!你去死!”

璟琛扁了扁嘴,深遂的眸子是满满的不在乎:“省省,谁要你拿我当兄弟了。”

说话间,璟琛的手是一刻也没落下,脱得玉瑶只剩裹胸衬裙,这才停下了手。双眸直直地盯在了玉瑶起伏的胸口,顿了一下,竟开始解起了自己身上衣衫。

“你个无赖……”这下玉瑶是彻底崩溃,羞红着脸,恨不得自己就此消失。

“别骂了,再骂,我就真的要了你。”

一听,玉瑶是立马闭了嘴。

璟琛快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袍,宠溺地叫了一声“笨丫头”,将衣袍裹在了玉瑶的身上。收了脱下的衣裙,抱着人飞回了俩人的居所。

点星楼。

一幢宝塔式的玉宇宫殿,悬浮在碧空之中,云端之上。楼如其名,夜晚,月光玉宇相交辉映,可摘星点灯,亦可如天幕晨星。

回了点星楼,进房,璟琛将玉瑶安置在了床上。

“你不解我身上的神咒?”吃一堑长一智,玉瑶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要求。

面对着玉瑶假装的乖巧,璟琛噗嗤笑了出声,半真半假地说道:“不解,我怕你跟仲景跑了。”

开什么玩笑,她一个无情无爱的冷血神魔神,会爱上人,天大的笑话。

玉瑶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所谓神魔神,就是本质介于神与魔之间的天神,亦魔亦神。属性决定着她的双重天性,心怀慈悲又冷血无情,一个极其复杂绝情绝爱的矛盾体。不过玉瑶应是偏向前一种多一点。

璟琛笑了笑,摇身一变,换上了玉瑶的衣裙,紧跟着亦变成了玉瑶的模样。扯着衣领,使劲的嗅了嗅:“明明就是绿萼的味道,为嘛我采光了半林子的花都没炼出这个味来。真是奇了怪了。”

说着,笑意盈盈地站在了玉瑶面前。唯妙唯肖,真假难辨。

见此,玉瑶是看傻了眼。弱弱地问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倾城倾国的一笑,璟琰在巨大的铜镜前转了转婀娜的身姿,顿了一下,拿着剪刀剪起了衣领子。

随着剪刀的一阵嚓嚓嚓,布碎落地,璟琛的胸前霎时是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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