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锯的游戏前传0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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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辣椒的唾液从肚脐向猎物的内脏进一步渗入,适才那“快乐的疲惫”再度攻略passion的肉体。是的,在这种程度的“袭击”下,他几乎无法感受到异种能量的存在。

“她一定是在我昏迷的时候……就窃取了……嗯啊啊”。

蓬勃的充盈感击穿整条长枪,要不是太一早有克制,不然少女摁弄他膀胱的一瞬他便要一泄如注。可是,孱弱的少年又怎么维持着他的“尊严”,避免被进一步寝取呢?。

搔弄,连续地搔弄……从他的脖颈散步至宝具,宛若在弹奏管风琴,小辣椒的指活分毫不乱,似是演练过千百个昼夜。她十指交叠,双掌相对,合成一个魅惑的三角将那生机勃勃的公鸡收于手笼,贴拢静压少许,指间那前赴后继的搓动分享燕首的湿润给予每一处茎部褶皱。

又见这精于手活的女干部变掌为拳,两拳将旗帜抵于拳面之间,稍作挤压又是向上翻开十指,然后做出一个合什的聚掌姿势。在洁白的手套里体会那娴熟的榨精技巧,太一的忍耐也快逼近了极限,而潮红的脸睁开眯起的迷眼,正对女仆那冷冽的眼神。

心神一颤,男孩竟然对小辣椒的技艺生出恐惧。

她……还会什么套路?。

挤压,持续的挤压……从根部到茎部,自茎部到顶端……。

大拇指的突兀对顶,食指的温柔捋弄,虎口的淘气钳制,掌心的柔滑爱抚……。

仿佛人类那远多于猩猩的手部肌肉数在此时得以科学地验证,想要超越小辣椒的功力,怕是只有触手系的外星生物才能办到吧。

甚至记不得是在哪一招下坠下马来,passion只记得那浓厚的白浆喷溅在肚皮上时女仆贪婪的舔弄和残留的口水。烈焰红唇套住萎靡的手枪,分明未曾化妆,可那夺目的颜色必将成为男孩的梦魇。

御姐对精元的执着令他联想到某些违法作品中关于魅魔的描述——在夜间潜入男子房间,窃夺汲取精元的怪物……唯独的区别是在这个故事里,他是俘虏,她则是劫掠者的同谋。

“你的弱小……不单单在于能力”。

冲男孩张嘴展示他的第二次喷射,小辣椒缺乏感情色彩的评判直刺俘虏的内心,可找不到反驳之辞的他只得屈辱以对。

“面对我的榨取,你真地有想过抵抗吗?”。

拎起男孩软垂的大腿架在两肩,女干部的檀口对准那毛发稀疏的后庭却不曾探舌一究,她仅仅垂下舌尖,任由她香甜的口液滴进未经开垦的男穴……肠道无知地吸收着她人的甘霖,反馈给主人一阵又一阵的虚弱……与舒适。

怕是连一个火苗也难以打出的情况下,太一的会阴再度遭受谨慎的揉弄,确保那能抑制能力者能力的体液在它应有的部位发生效用。

“我……不再是能力者了吗?”。

未知的恐惧把持少年的理智,可御姐的两指从他的根基挤出了颤栗的牛奶,又将俘虏拉回了欲望的深渊,终于他口中的短棒被取出,而小辣椒在消除沉默后的第一句命令是:“让我听听你的呜咽,客人……哦?不愿意吗?好像你还不是很明了你的立场……”。

双手握杆,轻微地拧弄收获了不错的效果,呻吟从俘虏的牙缝内吃力爬出,难得微笑的女仆转而戏弄萎缩的金球,而她的指尖早已挂着淋漓的汁液……摘下碍事的手套,素手仅仅探出一根食指,在湿漉漉的身子上刮刺数下后搔起了完成开苞的燕首。

冠沟与马眼一并接受了樱发御姐细致的挑逗,而耐心不佳的马眼率先背叛,把男孩最后的储备拱手送给了罪恶费洛蒙的榨取者……。

“看吧~你的那根水枪连一根手指都抵御不了……我真为正餐而担心……”。

说着,她解开了背后的蝴蝶结带,撩起了无暇的裙摆。

“欢迎来到……我的腔内地狱……”。

肉眼尚未捕捉到褪去的胖次,女仆便已猝然坐下,一枪到底。

ooooooooh。

琐事如云,无处放晴。

每个人的每一天多少都会从日常中冒出一些变故,而这些时好时坏的“不速之客”构成了单调人生中的大麻,让现代人产生了一种拥有独立人格和别样生活的幻想。

实际上,坐在工作间为资方服务的他们和数百年前扛着锄头替地主干活的农民也未曾有多少区别。而假使更加发散些,人类社会的等级制度和蜂群又是何其相似呢?。

好吧,鉴于既想以客观的历史观示人又爱自我吹嘘的bigbro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述的牢骚还是停留在大脑里为妙。可即使是这样,还有“思想犯”

一词作为后备。

合上手中过时的硬抄本,19岁的理查德长舒一口浊气,入职“联盟”已然3年,作为罕见的双料人才,他结束了关于初阳成员“小发明家”的死亡调查。

经过推敲整理,他会在一周后向上级提交一份详细的报告。

“你确定查理就是那具干尸?”。

“错不了的,dna测试和牙医记录一致,缺失的指纹和掌纹经过恢复相似度也在93%以上”。

负责“透镜”理查德安全的是凶级能力者“霹雳”,两人皆是一头黑发黑眼,区别在于我们的智将来自德意志,而较他年轻1岁的保镖则出生于遥远东方的神秘古国。二者的交流不得不选用英文这一国际语言。

“算上先前passion的失踪……和更早之前thunder的叛变,联盟会对初阳进行整改了吧~”。

“政治斗争不属于我的研究范围,我关心的是本案的……一些细节……”。

“连透镜都搞不明白的问题,我还是不知道为好”。

“也没什么……我重新调阅了渥太华机场的监控,发现查理在上飞机前在厕所中停留的时间过长。我怀疑他那时就中了什么手脚,以致于他登错了飞机,自己却没感到异样”。

“催眠、挟持?还是……叛变?”。

“伦敦方面的监控已然被彻底删除,在无法复原的情况下,我认为结论不应过于武断。假设查理被控制,而眼下又已死亡,只能说……凶手得到了它想要的东西,而最有嫌疑的便是那位神出鬼没的罪犯……竖锯”。

“先生,你有订过外卖吗?”。

门卫的呼叫从显示屏中打断理查德的讲解,对视一眼,搭档二人决定一探究竟。

从基地中心到门口安检站少许耗费一些时间,经验丰富的少壮派可不同于初阳那些菜鸟,自然是完事求稳。

繁复的检验未能从中发现什么危险物质,可出于安全考虑,霹雳让门卫扣押住六神无主的外卖员,再缓缓揭开披萨盒盖。

内衬上干掉的番茄酱留下了如下字句:hello,richard。

iwannaplayagawithyou。

jigsaw。

披萨饼上的图案是一副糟糕的肖像画,上边的芝麻糊形成乱发,下方的猩红酒窝间以一根弯曲香肠构成一抹诡异的狞笑。

从“嘴”中抽出只露一角的纸条,霹雳抹掉油污,将信息念了出来:“第一个提示:那些本应该在你蒙难时施与援手的人往往是你忌惮已久的恶魔”。

刺耳的警笛立时响起,那是外敌来临前的最后警告。

复仇智械突袭!领军者……散华。

therfucker。

默契在此刻空前一致,理查德冲向档案室抓取这几周的工作成果。纵使尚不清楚那恶趣味的竖锯与这起袭击有着多深的联系,身为“透镜”,他得尽己所能,捍卫他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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