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炮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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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听到大门开合发出地轻微声响,我立即钻出被窝,胡乱套了件衣服,便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随后亦悄悄打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关上大门后,我就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口。

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屋顶抽菸,是上个礼拜天的事。在此之前,我从来不晓得我那年轻貌美,个性单纯温顺的妈妈,竟然也会抽菸!

从那天之后,妈妈每天晚上都会跑到这里,一个人坐在花台的背风处吞云吐雾。

老实说,以前我很讨厌抽菸的女人。

我讨厌的理由,不单是那一张张令人不敢恭维的长相。

每当我看见那些有如流莺般的女人,嘴里除了叨着菸外,还以开着不雅m腿的青蛙蹲姿蹲在地上,和人说话时边吐着烟圈,边着一句句粗鄙的‘三字真言’的恶心模样,才是我对‘女吸客’如此深恶痛绝的主因。

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女人抽菸的姿态也可以如此高贵优雅,可是自从看到妈妈抽菸之后,我彻底改变了对女人抽菸的不良观感。

那双纤细白皙的玉手,轻柔地夹着香菸时,仿佛她夹的不是菸,而是一根精美的艺术品;每一次吞云吐雾,那微张的檀口是那么地动人,尤其是她身体习惯性前倾,以双肘靠膝,如天鹅般修长的粉颈微微抬起时,藉由对面大楼散发地微弱灯光,让我得以在不经意间,瞥见那雪白软肉挤出的深邃时,我当下竟兴奋得不能自己。

“或许因为她是我妈的关系吧?”

这是我接受妈妈会抽菸的事实后,为了与其他‘女吸客’产生不良印象做些区隔,才有这种定论。

由于家中只有我一个小孩,所以从小到大,父母的关爱全都给了我,尤其是母亲对我的疼爱,更让我受用无比。

尽管我不乖时,如同其他小孩犯错一样,遭到父母责打,但处罚完之后,母亲又会对我百般呵护,让我即使当下伤心愤怒不已,但没多久所有的怒气便烟消云散,又恢复到一家和乐的状态。

正因为如此,加上母亲年轻又漂亮,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她反而比较像懂得如何照顾我的大姐姐,而不是老摆着臭脸训人的严肃母亲。

尤其是小时候,当我看到其他同学的妈妈的年纪,几乎都可以当我的奶奶或外婆时,我对拥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妈妈,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及自豪。

随着年纪增长,稍微懂得一些男女情爱方面的事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我是妈妈十九岁时,和爸爸一起玩‘无套中出’游戏后得到的‘神奇宝贝’,唔、不对!应该叫‘爱的结晶’。

嗯……算了,不管怎么称呼我这个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惊喜’,总之,当年爸爸没有因此抛弃妈妈,还愿意娶她为妻;而他们等到我生下来后,又这么疼惜关爱我……很多来自单亲家庭的同学都对我说:“周彦博,你应该知足了。”

正因我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我看到妈妈似乎为了某件事烦恼不已,必须靠手中的香菸抒发内心的郁闷时,我更想为我所爱的母亲分担解忧。

然而,既然爸爸都无法解决妈妈的烦恼,那么才就读国中二年级的我,又有什么本事帮她呢?

“妈妈究竟烦恼什么呢?该不会……爸爸搞外遇被妈妈发现了吧?嗯,似乎不太可能。他除了应酬加班才比较晚回来外,平常时间都准时回家,而假日如果安排了聚会,也没有外出超过一天的记录,所以……爸爸外遇的可能性不大。如果不是老爸在外面有了女人……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我悄悄地躲在离楼梯口最近的角落,边观察妈妈的动静,边猜想她可能遇到的棘手问题。

“第一次听到安全门开关的声音是上个礼拜天,如果这是她遇到问题的第一天,那么……她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该不会是……那一枪吧?”

蓦然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我的心跳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

由于妈妈今年才三十三岁,所以她在许多同事的眼中,属于正值风华之年的成人,假如她没结婚的话,应该是许多人追求的对象。

不过,有些人即便知道我妈不但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已经国二的儿子时,听说某些不长眼的男人,居然在私底下偷偷流传着,只要她愿意改嫁,那些人并不介意她多带一个儿子进门。

废话!

你们这些急色鬼当然不会在意啦!

因为只要我妈改嫁后,你们想要干掉我的办法多得是,又怎么在乎桌上有没有多摆一副碗筷呢?

“阿博,我跟你说,像我这种被称做拖油瓶的孩子,就跟没爹娘的孩子没两样!每次只要他买东西回来,我总是拿到最差的;有的时候,他们家那几个贱胚玩腻的玩具,居然他妈的宁愿叫保姆拿去做资源回收也不给我玩。照这样下去,我当初如果不叫我妈带我离开那个鬼地方,可能我哪天被他们弄死了,也没人知道事实真相。”

告诉我这些的,是我的死党张延擎。自从他的爸爸,在他小学六年级时出了车祸去世,事隔大约一年后,他妈妈就嫁给了一个曾离过婚,目前独力扶养两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小孩的有钱人。

他妈妈原本以为,既然大家都曾有一段婚姻,小孩年纪也相近,应该能相处得不错,但没想到她带他嫁过去不到三个月,两人就因原配小孩与继子相处不甚和睦的问题,而爆发了激烈冲突。

这种家庭不睦的戏码冲突愈演愈烈,结果两人不得不选择了以协定离婚的方式,结束了这段只维持了半年的婚姻。

据他说,这个没担当的继父还算有点良心,愿意在他们离婚之后,不仅送给他妈妈一幢房子,还每个月准时给他们母子俩一笔优渥的生活费。

我曾经问过他:“那些有钱人不是都有钱心没良心吗?那他为什么还愿意给你妈生活费?”

“因为他偶尔还是会来找我妈。”

听他那黯然无奈的语气,我大概也晓得那个人去找他的妈妈时,绝不只是单纯地探视他们母子俩而已。

既然我们是无话不说的死忠兼换帖的好兄弟,他当然会把一些好康的东西拿出来分享。

“阿博,放学后跟我一起回家,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

“靠!问那么多干嘛,来就知道了嘛!”

看他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只好按下强烈的好奇心,等待放学时间。

“哇!阿擎,这……这不是你妈吗?那……那个男人又是谁?”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可是这支片居然是由他的妈妈,以及一名陌生男子主演的‘爱情动作片’,不知怎么地,当我听到他妈妈──那仿佛痛苦又快乐的奇怪声,我的竟瞬间变硬了──硬得非常难过。

“嘿嘿嘿……阿博,怎么样,拍得不错吧?”

“阿擎,你……你怎么会有这种片?”

“当然是的咩。”

“那……那个压在你妈妈身上的人是?”

“就是那个跟我妈离婚,又经常来找她的男人。”

看到他提到继父时,那副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令我当下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你为什么要你妈妈和他?”

“因为我不想他再碰我妈。”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拿这个威胁他?”

“这只是其中一个目的。”

“哦?那你还有什么目的?”

“我也想跟我妈做那种事。”

“啊!你跟你妈?”

“好兄弟,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所以你可别说出去,不然的话,别说是兄弟,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放心啦,谁叫我们是最好的哥儿们呢!”

我当时虽然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以示诚意,但内心早已掀起一阵汹涌地惊涛骇浪。

张延擎的想法虽说有些疯狂,但我不得不承认,他那美艳妖娆的妈妈,以及在床上风入骨的表现,确实有她独特的个人魅力。

难怪他的继父和他妈妈离婚后,又经常来这里找她。

最后,张延擎就以要我帮他‘保管证据’为由,硬把这张光碟塞给我;而我一回到家,见爸妈都还没回来,便立即开了电脑,边看着电脑萤幕里的精彩画面,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硬挺不已的。

老实说,我并不是第一次。早在我刚上国一没多久,有一天洗澡时不小心看到妈妈丢在洗衣篮里的内衣裤后,不知怎么地,我那原本软趴趴的竟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正当我不知如何解决突如其来的变化时,脑海忽然闪过了前几天晚上睡到一半,忽然急想上厕所,结果经过爸妈卧室的房门,不经意看到未关的房门里,爸妈在床上翻滚时所流泄出的春光后,我终于知道该怎么解决。

那次,也是我生平第一次。

看着一股浓浊的白浆从裂开的洞眼喷发而出时,我感觉整个人舒服得几乎要飞了起来。

我当时还不晓得该怎么称呼这种行为,我只知道每当我看到妈妈的内衣裤,或是看到妈妈领口无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时,我的很快就硬了起来。

后来,从学校健康教育安排的课程中,我才晓得这种行为的专有名词及其含义。

当然,我也终于明白了,爸妈的卧室里,每到晚上总会传出奇怪的声的真正原因。

虽然偷看人家是不道德的事情,可是爸妈在床上办事时,如果忘了关上门,而我上厕所时,又不小心看到了父母由主演的‘爱情动作片’live现场直播……应该不算偷窥吧?

又一次把白浊腥臭的射到卫生纸上,我顿时全身无力地瘫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尽管身体疲累不堪,但电脑萤幕仍播放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精彩画面,我的似乎又有隐隐的迹象。

“呼……呼……太爽了!已经这么爽了,不晓得真正的话,会不会更爽?”

这个疑问虽然在我脑海盘旋已久,可是我又不晓得找谁问比较好。毕竟我的同学当中,还没听说过有人已经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即使我提出这个问题,相信也不可能得到让我满意的答案。

“如果问妈妈呢,她愿意告诉我吗?嗯……不行不行,妈妈的观念再怎么开放,可能还是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吧?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既然十九岁就奉我这个儿子之命成婚,那么她的性观念应该不会这么古板保守吧?唔……如果妈妈愿意和我来一次‘真人教学’的话……”

想到这里,我规律的心跳竟瞬间多跳了好几拍;而下面那根原本已经三次的疲软,也在这个念头闪过刹那,嗖地变得又硬又挺。

接下来,我的注意力又转回电脑萤幕上,并且边看着那重覆播放的画面,边上下着完全不知疲累是何物的硬挺。

随着耳机里传来的声,我这次看着萤幕画面女主角的脸孔,似乎变成了我妈妈,而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意驰骋的男人,仿佛也逐渐变成了我。

“唔……妈妈……我也好想跟你做一次呀……喔……”

我双手交替几百下之后,终于又射出了已经变得稀淡的白浆。

想和妈妈的念头一旦定型,我的脑海里顿时便冒出许多想法,只不过参考了许多情节,与一些同学私底下传给我看后发现,似乎没有一个方案,能够让我立即成功地实现心中的愿望。

就在我绞尽脑汁仍一无所获时,想不到到了星期六的晚餐时间,忽然听到父亲隔天要参加公司聚会,而母亲却要在家陪我读书时,我骤然灵光一闪,随即萌生了一个计划。

于是上个星期天,我们母子俩一起吃完了晚餐后,我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妈妈就催促我赶快洗澡百~万\小!说,而她则是开始在厨房与阳台之间忙录着。

我洗好澡之后立即钻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脑,随便开启一个档案,然后躲在故意开启的门缝后,偷偷观察妈妈的一举一动。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妈妈从厨房端着水果走向我房间时,我马上一个箭步蹿到书桌前,随即戴上耳机,接着便掏出了已经硬挺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着。

“周彦博,你在干什么?”

尽管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陡然听到妈妈那愤怒地吼叫声,我当下还是吓了一大跳。

“啊!妈!你……你怎么……怎么进来不先敲门?”

我假装对妈妈发出恼羞成怒地轻吼,同时急忙慌张地,收起了露在裤子外的硬挺。

(嗯……妈妈刚才看到我的了吗?不过,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跟我预期的结果不一样呀!惨了惨了,不晓得妈妈会怎么处罚我?

正当我迅速思考,如何才能为自己刚才脱序的行为,找一个不错的藉口搪塞过去时,妈妈不但没厉声责难我,反而一脸平静地问我:“小彦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

面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妈妈,让我先前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派不上用场,还好我的反应还不算慢,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藉口:“啊!呃……唔……

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一片光碟……“还好,我编的藉口没有引起妈妈怀疑,她只是深深地瞟了我一眼,并且以和缓的语气对我说:“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种……行为也不奇怪,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

“嗯。”

我乖巧地点头应了一声。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咦?

这样就没事了?

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眼看妈妈似乎急着离开,我当下不晓得哪来的勇气,竟急拉妈妈的手,说:“妈,等一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灵机一动,心想:“好!就这么决定!拼了!”

于是我趁妈妈转头时,马上掏出了一直硬挺的,故作镇定地当着她的面开始打起了手枪,但我的心里则是既兴奋又忐忑。

“啊!你在干什么!”

看到妈妈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原本紧张的心情竟没来由的瞬间放松许多。

(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虽然没有办法立即和妈妈,那就先让她看我的吧。

想通了这点,我紧拉着妈妈的手,同时边边说:“妈,你等一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

(妈妈,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已经长大了。

“周彦博,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手!”

不知为什么,当我看到妈妈那副又羞又气的慌乱模样,我心里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妈,你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

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随着话落,我就看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处激射而出,随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结果好巧不巧地竟落在妈妈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刻意漠视妈妈羞愤地指责,好整以暇地边用卫生纸清理上的秽物边说:“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出那白白的是什么东西?”

“呃……”

妈妈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

“没有。”

我一本正经地摇头,心里却乐翻了天。

(耶耶耶!我终于在妈妈面前了。

“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

唔,没想到我原本只想逗弄妈妈而已,可是她竟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反而尴尬得不知该怎么接话。

于是乎,我只能怔怔地看着妈妈,抽取摆放在他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念我:“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么脏!”

见妈妈不像是怒火中烧的模样,我大感诧异之余,表面上仍装做天真无知地回她:“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出,嗯……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

“唔……”

只见妈妈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

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蓦然想起那天的事,我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

(呃……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不是玩过头了?

我躲在楼梯口附近的晦暗角落,伸出了几天前曾紧握着妈妈的左手,掌心仿佛仍残留着,当晚从母亲的玉手传来那份──柔嫩的触感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余温。

不可讳言,我那天之所以对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成分,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对母亲的测试──她心理所能承受底限的试探。

自从我在国一的健康教育课,获得了有关男女之间的后,每当爸妈的房里,传来妈妈那如泣如诉,仿佛痛苦又带着几分快乐的,我总会不由自主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我想和妈妈!

这个念头随着时光流逝,不仅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变得愈来愈坚定。

只是,该如何跨出这一步,让妈妈接受我……我始终想不出好办法,直到我听到张延擎居然也有这种想法,而他又已经有所行动之后,我终于也按捺不住潜藏在心中许久的。

不过,当我上礼拜天真正付诸行动之后,虽然妈妈事后不仅没有追究,甚至也没有告诉爸爸这件事,让我得以松了一口气,可是每晚看到妈妈一个人躲到屋顶抽菸的情景时,我的心又莫名地纠结起来。

(这种感觉好奇怪?难道……这就是爱的感觉吗?也就是说,我……爱上妈妈了?

这个念头甫起,我不禁将目光移到远处的花台,看着那道孤独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心想:“如果我真的爱上了妈妈,那她会不会爱我?我又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我的心思呢?”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妈妈的手不止白皙柔软,还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温暖爱意,在我掌心缓缓地流淌~~

第章

我以前只听国语及台语歌,可是这学期开学时,忽然转来一个香港女侨生,有一天给我听了一首名为《真的爱你》的歌之后,我忽然喜欢上了广东歌。

这首歌,是由一个香港曾经袖极一时的摇滚团体──‘beyod’所演唱的;我原本完全不明白歌词内容,后来经由她亲手写出来并解释后我才知道,原来这首歌是该团的作曲作词兼主唱的歌手,特别写给他母亲的歌。

我喜欢上这首歌,并非是为我解释这首歌词的人,是我们班的新晋班花,而是整首歌里,充满了对母亲那份浓浓地亲情之爱。

一看到开头第一句歌词:“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时,我蓦然想起了妈妈在我小时候,经常牵着我的手到公园或大卖场闲逛的情景;只是随着年龄增长,妈妈白天除了忙碌于工作,下班回到家后,还得为我们父子俩张罗晚餐,因此我早已忘了妈妈最后一次牵我的手是什么时候,和她牵手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直到那天我紧握着妈妈的手之后才晓得,原来妈妈的手并没有因长期持家务而变得粗糙,她的手依然是那么地白皙,那么地滑嫩细致,让我感觉仿佛又重回到懵懂无知地孩提时代时,她牵着我的手到处走,带给我温馨且安定的感受。

然而这份熟悉的温暖,似乎又因为我对妈妈产生某方面的遐想,而有了不同的想法。

“如果妈妈的手能够握住我的,顺便帮我打一次手枪的话……喔喔……

妈妈……其实,我不止想叫你帮我每天,我其实最想要的是,你可以每天和我呀……啊~~“我虽然又情不自禁地在卫生纸上留下了大量的子弟兵,可是我发现最近打完手枪后,好像已经没有了以往那种彻底释放身心的快感,总觉得似乎缺少了什么似地……

“到底少了什么呢?”

问题的症结,直到我昨晚洗澡时才找到了答案。

由于我们家人口简单,加上父亲几乎每天都要加班,所以除非是周末假日,否则很少看到我们一家三口共进晚餐的和乐画面。

以往,我为了想让在家时的氛围热闹一点,所以我一回到家后,就会尽量围绕在妈妈身边,跟她诉说我当天在学校地所见所闻,一方面让妈妈知道我在校的学习及交友状况,另一方面则是希望藉此促进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可是自从我发觉好像爱上妈妈之后,每晚到了餐桌上,我的视线总会不由自主地瞟向妈妈的身体,偷偷观察她今天的装扮,藉此猜测她当天的工作状况,或者从与她在餐桌上的互动中揣测她心情的好坏。

或许因为太过关注妈妈一举一动的关系,我偶而会想到这些事想到恍神,直到妈妈叫我,我才迅速回神。

“小彦,你怎么啦?为什么吃饭都不专心。”

“没……没有,我是忽然想到今天考了一个数学题,我一直觉得老师给的答案不太对,可是老师又说答案没有错,我就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每当妈妈问起,我都找这种理由搪塞过去,久而久之,我在家里渐渐变得沉默寡言。

最近,我感觉自己除了一些生活必需之类的琐事外,似乎很少单独跟妈妈分享我的心事。

因为我怕哪一天,万一不小心说出了“我爱上了妈妈”、“我其实很想和妈妈”之类的言语,那么接下来会产生什么样地家庭风暴……

──我根本无法预料。

于是我每天只好匆匆吃完晚餐,在客厅稍做休息就先洗澡,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美其名是用功读书,实际上则是偷看母子之类的色文或影片,抒发积压许久的欲念。

而自从妈妈每晚都会偷偷到屋顶抽菸解闷后,我也会在她离开房门没多久,便尾随着她的脚步,蹑手蹑脚地拾级而上,直到顶楼的出口处为止。之后,我就躲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她坐在花台上,或是对着虚空吞云吐雾,或是皱着眉头仰望夜空……直到她起身准备下楼,我才比她早一步回房躲在被窝里,狠狠地那根早已硬挺得非常难受的,直到它喷出腥臭的白浆后,才带着身心仿佛得到彻底解放地舒适感,缓缓睡去。

可能是人家说的:“夜路走多了容易碰到鬼”吧?

前晚我又再度来到顶楼的楼梯口,一方面静静地帮妈妈把风,另一方面则是尽情欣赏妈妈自然流露地各种美态,看到几乎到了忘我境界时,我不经意发现妈妈的目光陡然瞟向我这里。

当下心慌意乱的我,也顾不得我的行踪是否已经被妈妈发现,立即拔腿直奔我的房间。

刚冲到我家门口,静谧的楼梯间已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心急的我,胡乱地踢掉脚下的拖鞋后,立即冲回我的卧室装睡。

我躲回被窝里之后,便努力做深呼吸,试着让急剧的心跳尽快恢复正常,同时仔细聆听门外的状况。

还好,细碎的脚步声在我房门口停伫没多久,就朝主卧室缓缓移动,以至于我的房门外,很快便恢复了原有的寂静。

(呼……呼……刚才真惊险呀,差点就被妈妈发现了。嗯……不过话说回来,万一她真的发现我知道她会抽菸的秘密,她会怎么对我?我又该怎么面对她?

没想到隔天一早,妈妈居然只比我早起几分钟,所以我的早餐,自然落在了学校附近的早餐店。

这种情形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忍不住对妈妈大发脾气,可是自从我知道她睡过头的原因后,我不仅没跟她大小声,还跟她说:“妈,我已经长大,可以照顾自己,所以你以后不用再专程起来为我准备早餐了……”

没想到我只是心疼妈妈,随口说说的关怀之语,她听了之后,眼眶竟突然袖了起来。

看到妈妈泫然欲泣地模样,我的鼻头也莫名其妙地发酸起来。

“呃……妈,我的话有那么催泪吗?”

“死孩子,妈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喏!这三百块是你今天的零用钱。记得早餐吃好一点,不要老是吃些没营养的垃圾食物,等你放学回来,妈再煮你喜欢吃的麻婆豆腐。”

当我隔着钞票,不经意握住妈妈柔嫩温暖的玉手时,我脑海里当下陡然闪过了想将妈妈拉进我怀里,然后狠狠亲吻她脸颊,甚至是那两片未施脂粉地柔软唇瓣的念头。

这个邪恶的想法甫起,我立即用力深呼吸几次,强压下这股不知何时突然爆发的性冲动,才对妈妈点点头:“嗯,那我去上学了。”

原本我以为,我可以完全克制住潜藏于内心的秽念头,可是待在学校一整天下来,我的脑海里始终萦绕着妈妈的身影:无论她那张看不见眼尾细纹的艳丽脸蛋,或是早上佯怒时不自觉嘟起的菱形翘嘴,甚至是她拿早餐费给我时,我不经意看到她那对隐藏在棉质家居服下,好像没穿胸罩,隐约透出了激凸痕迹的,都令我忍不住遐想连连。

由于我在课堂表现得心不在焉,所以经常被老师点名抽问刚才上课的内容,若不是张延擎不动声色地给我提示,我可能今天一整天都得站着听课。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钟声响起,我匆匆和张延擎打过招呼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

“妈,我回来了。”

我朝着屋里大喊,厨房那边随即传来妈妈带着磁性的温柔嗓音:“哦,小彦回来啦。嗯……你赶快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

(唔……听妈妈说话的口气,她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马上回房把书包一丢,乖乖听妈妈的话洗完手之后,就到饭厅帮忙。

虽然我推论出今天妈妈心情不错,可是她好像也太开心了吧?

因为从妈妈上了餐桌开始到吃完饭,感觉她似乎中了乐透头奖似地,脸上始终沁着莫名地笑意盯着我,让我这顿饭可说吃得浑身不自在,但若要我说究竟哪里怪嘛……老实说,我还真的说不出来。

花了大约十五分钟,总算吃完这顿让我感觉如坐针毡的晚餐,我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让胃里的食物稍微消化一下后,便一如往常地回到房间,准备拿换洗衣物洗澡。

可是我在卧室里找了半天,居然找不到我最喜欢的那套衣物,于是我不得不站在房门口大喊:“妈……”

“什么事?”

看着妈妈在后阳台与厨房之间忙碌的身影,我虽然想出去帮忙,但一想到明天又有一大堆小考,我只好按下这份心思,对她大喊:“衣服咧?”

“什么衣服?”

“我的内衣裤呀。”

“哦,这几天一直下雨,所以衣服还没干啦。怎么,没有其他衣服换吗?”

“我就喜欢穿那件黄袖色的恤嘛。”

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真麻烦。好啦好啦,你先进去洗澡,妈等一下用吹风机吹干再拿给你。”

既然妈妈不是故意的,我也不好意思再抱怨下去,只能无奈地对她说:“快点喔。”

“好啦。”

进入浴室后,我原本想边洗边等妈妈拿衣服进来,可是转念一想:“咦,不对呀!家里不是有烘衣机吗,她既然知道衣服没干,为什么不用烘衣机,而是要用吹风机?难道说……这是妈妈搞的鬼?”

一想到这里,我的竟瞬间翘了起来。

(唔……不行不行……万一妈妈只是忘了收衣服,我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忍不住对妈妈做出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

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我终于让不听话的大老二,变回原来垂软的模样。

没想到我还没打开水龙头,耳边蓦然传来浴室门被打开的声响,随即又响起了妈妈的声音:“小彦,喏,你的衣服。”

“啊!妈……你怎么进来前不先敲门?”

妈妈如此怪异的行径,我当下吓了一大跳。

“嗯,我以为你在洗澡不方便出来,而且你又没锁门……”

只见妈妈神色自若地看着我:“不过,小彦……你怎么进来这么久了还没洗好?”

“呃……我等你拿衣服嘛。”

惊魂甫定的我,一想到刚才下半身不争气的窘态,随即找了藉口搪塞过去。

“原来是这样呀。”

妈妈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而我这时仿佛捕捉到妈妈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我游移着,没多久就听她说:“那你赶快洗一洗吧,洗好就直接回房复习功课,不要再看电视了。知道吗?”

“好啦。”

我随口应了声。

“对了,小彦……”

妈妈临出浴室前,忽然转回头看我,“你再过两个礼拜就期末考了吧?嗯……你这次期末考如果能比上次进步五名,妈妈打算给你一点奖励。嗯……你想要什么?”

咦?妈妈今天怎么了?

以前她总是说,读书是学生应尽的本分,所以成绩好是应该的,如果考不好就表示我不够用功,要打我的,可是她现在居然说,我如果成绩进步了可以得到奖励……

我真想摸摸妈妈的额头,确定她脑袋没烧坏掉,或是想问她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看她是不是被不小心从某个位面穿越时空而来的奇人附身夺舍,而变成了外表是我的亲生母亲,可是灵魂却已经换成其他人的怪物。

这些光怪陆离的念头一闪即逝,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后低着头偷瞄妈妈几眼,确定她不是唬弄我之后,我忽然想到,假如我提出“想跟妈妈一起洗澡或泡汤”之类的要求当奖励,她会不会答应?

一想到这里,我的又不争气地瞬间翘得半天高。

(呜呜……这下真的糗了!不过,我看妈妈看到我硬挺的大后,好像没有像上次刚看到时的激烈反应耶……

我心虚地低下头,假装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妈,你是说,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不一定喔。不过,你可以先说出来给我参考参考。”

(嗟~~我就知道。

心念流转间,我忽然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那我……我想和你一起唱歌,唔……就我们两个……可以吗?”

“嗯?”

妈妈忽然转过身,讶然地看着我:“为什么不想找爸爸?”

“拜托!他唱歌难听死了!每次和他一起唱歌,我都很怕隔壁包厢的人会受不了爸的歌声,然后突然冲进来把我们海扁一顿。”

我马上找个不算理由的理由,阻止她想找爸爸一起去的念头。

妈妈听了之后,忽然用力推了我的肩膀一下大笑道:“哈哈哈,哪有儿子这样亏自己的老爸!还好你爸没听到这句话,否则你还没被别人开扁,就先被你爸爆打一顿。”

看样子,妈妈似乎答应了这个要求,于是我也开心地大笑道:“哈哈哈……

妈,那……就这么说定了。““那你好好加油吧,不要让妈失望。”

“嗯。妈,到时候不能反悔喔。”

尽管得到了妈妈口头承诺,但我仍不放心地再三向她确认。

“哼,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好了,你先洗澡吧。”

得到妈妈绝对信守承诺的保证,并目送她离开浴室后,我开心得想在浴室里放声大吼。

“嗯……为了能和妈妈独处,我这次一定要达到目标!到时候……唔……我是不是可以找机会跟妈妈告白,然后跟她在kv里告别我的之身?”

想到这里,我早已硬挺的当下又涨大了几分,让我忍不住在浴室里快速打了一枪后,才随便洗了个澡,回到房间专心准备期末考。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

我最想得到的奖励,还是妈妈那具性感成熟的~~

第3章

为了让妈妈实现承诺,我这几天像疯了似地,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课业上,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连睡前看的习惯也努力将它戒掉。除此之外,我还是会偶而趁着睡前,悄悄溜到天台偷看妈妈一会儿,确定她安全无虞后,才放心地回房睡觉。

尽管课业的压力,让我的心神始终处于紧绷状态,可是我一想到可以不用顾及爸爸,而和妈妈单独相处于完全私密的空间,说不定还有机会可以和她说出我心里的话……我开始觉得,读书似乎也没那么辛苦了。

再者,自从妈妈上次拿换洗衣物给我之后,妈妈似乎拿上瘾似地,每天都叫我先进浴室洗澡,然后她才冷不防地打开浴室,神色自若的把衣服拿给我。

刚开始我也不以为意,反正妈妈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身体,但之后她拿衣服给我时,总会有意无意地偷瞄我的,我才惊觉到──事情似乎不像我所想的那么简单。

(妈妈是不是以拿衣服为由,其实是想偷看我的?

每当我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就会不受控制地,让我感到无比地尴尬。然而,每当妈妈看到我的生理反应后,竟摆出一副视若无赌的模样,令我难免感到一阵失落。

(难道是我的比爸爸小,所以妈妈才会不屑一顾吗?不然的话,为什么她看了之后仍面不改色?

想归想,我也不能直接开口逼问她原因;不过,她既然想看,我也乐得佯作不知,任由她藉这个机会,偷偷欣赏我这标准且健壮的体格。

反正她欣赏我的身体同时,我也可以正大光明地,欣赏妈妈那具成熟性感的。

因为她下班回到家之后,虽然会换上普通的居家服,可是当我看到她偶而没有穿胸罩,在胸前留下了若隐若现地激凸印痕时,就会兴奋得不能自己。

也因为如此,我才会对妈妈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好奇心;而且随着年纪增长,对探索妈妈身体的欲念愈来愈强,几乎到了不可自拔的程度。

还好皇天不负苦心人,这次期末考的题目,都是我曾做过的习题,所以考完最后一科后,终于可以好好地松一口气。

(这次应该可以达到妈妈所订下的目标吧?

我心不在焉地走出校门口,肩膀冷不防地被人用力拍了一下:“喂,阿博,你最近怎么了?”

“靠!阿擎,你欠扁喔,竟然打那么大力?我的肩膀万一被你打残了,以后要怎么!”

“哇咧!我是看你一副好像快死了的样子,才好心帮你补满hp,好让你尽快恢复元气耶。哼!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想扁我?”

“哇咧靠……右边站!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对了,你今天考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反正我生平无大志,只求全部六十分就行了。倒是你,我看你最近很拼喔。怎么,高中想上雄中呀?”

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别傻了啦!再说,考上雄中有什么好?我听说那个学校的学生,每天不是读书就是应付考试,我看那些被称为读书天才的精英分子,迟早会把脑袋烤坏掉。哼,我才没那么傻呢。”

“不然咧?我看你这几个礼拜那读书的拼劲,就好像非拿奖学金不可的样子……嘿嘿,以兄弟我对你的瞭解,没好处的事,你绝对不会这么认真去做。你自己老实招吧,不然别怪本官大刑侍候。”

“去去去!你少无聊了。”

我趁张延擎不备,冷不防狠狠搥了他的肩膀一拳。

“靠!周彦博,你跟我来真的?”

“谁叫你刚才偷袭我。嘿嘿……我这就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刚好而己。”

“干!看我用‘佛山无影脚’把你一脚踹到太平洋。”

“靠!佛山无影脚哪比得上我的‘一阳指’!我一指就可以戳穿你的懒蛋,看招。”

我和张延擎在校门口肆无忌惮地打闹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用力拍打我勒着他脖子的手大叫:“好了好了,我不玩了,快放手。”

“哼,跟我斗?你回去练八百年再向我挑战吧。”

我放开了手,以胜利者的姿态,故意将下巴上仰四十五度斜睨他。

“靠!要不是我赶着回家,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认输?”

“咦?我有没有听错?”

我摸摸他的额头,又抬头看了看高挂在空中的艳阳,“奇怪,你没发烧呀,而且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嗯,好兄弟,你没事吧?”

“去你的!你才脑袋烧坏掉咧!”

张延擎说完这句话,还故意当着我的面双手平举,同时竖起了两根中指。

我了看之后,连忙闪到一边随口道:“靠!坏运去,好运来,比中指的人会衰三年。”

“靠!你才会衰三年咧!算了,没空陪你玩,我走了。”

见张延擎真的掉头就走,我随即大叫:“不会吧,你真的要回家?”

“当然呀,”

他忽然回过头,露出古怪的笑容:“我妈在家等我呢。”

咦?他妈妈这个时候竟然会在家里……等他?

不过,等他就等他吧,他也不必笑得这么开心,这么地……猥琐、吧?

等一下!

蓦然想到他前些日子,曾向我自爆“他想得到妈妈身体”的八卦……

难道说……

想到某个极为的可能性,我的随即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阿擎!”

为了证实心中猜测,我立即一个箭步窜到张延擎身边,顶了顶他的手肘小声问道:“好兄弟,你赶着回家,是不是要跟你妈……那个?”

张延擎听了之后先是一楞,但随即心领神会地小声说:“还没啦,不过也差不多了。”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话,顿时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嘿嘿,我回去就是要跟我妈摊牌。如果成功的话,有机会再跟你说。”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一看上面显示的号码,连忙按下了通话键:“妈,什么事?”

“小彦,今天考得如何?”

“还可以吧。”

我跟妈妈通话时,目光不经意扫向边向我挥手边往路口快步移动的张延擎,我忽然灵机一动,随即找了个理由:“对了,妈,我待会想和同学逛街看电影,所以今天可能不回家吃晚饭了。”

“这样呀……好吧,不过别太晚回家呀。”

匆匆结束通话后,我立即搭公车回家换上便服后,就迳自搭车前往高雄市还算满热闹的‘新x江’商场。

当我惴惴不安地接到学校寄来的成绩单,战战兢兢打开它,看到上头揭露的名次后,我先是一楞,随后就有一股想放鞭炮大肆庆祝的冲动。

因为我这次的期末考成绩──居然是班上第九名,于是乎,我当天便兴高采烈地把成绩单拿给妈妈,并且要求她尽快履行我们先前的约定。

“妈,你看,我这次期末考第九名耶,那么你上次答应给我的奖励,什么时候可以兑现?”

“什么奖励?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见妈妈故意装傻充楞,我当然不会就此甘休。我眼珠子一转,随即使用激将法激她:“带我去唱歌呀!我们已经说好的,你可不能赖皮喔。古人说:‘食言而肥’……妈妈身材这么好,应该不希望因为失信于儿子而变胖吧?”

“好呀,臭小彦,竟然敢诅咒妈妈变胖?哼,如果妈妈真的变胖了,以后我就有理由不做晚餐了。这样一来──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减肥。”

“啊,不会吧!妈,我现在正处于青春发育期耶。如果我因为没有补充足够的营养导致发育不良,我说不定会怨你一辈子唷。”

我以半威胁半撒娇的语气说道。

“哼!谁叫你没事诅咒妈妈。”

看到妈妈假装生气地嗔怒模样,我忽然有一种“妈妈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的古怪想法。

我感觉,她现在的样子并不是我妈,而是一个让我怦然心动的女人,或者应该说──一个可以和她毫无顾忌地分享我的心事的大姐姐。

只是,我真的可以向她吐露所有心事吗?

当然不行!

毕竟我和妈妈的感情再怎么好,但在无法切割的血缘关系下,她根本不可能成为我的女朋友,所以我更不会毫无保留地,向她倾诉心里想说的话。

因为这个原因,我只能努力按下了想对她吐露心事的冲动,连忙扮乖巧的模样讨好她:“好啦,妈,别生气啦,我也只是说好玩的嘛,谁叫你想不守信用唬弄我。”

“你呀,”

妈妈轻戳我的额头,嘴角沁出促狭地笑容,“妈妈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你这么没幽默感。”

“是喔,我还以为你会说话不算数呢。”

我故作委屈地揉搓着额头。

“哼,妈妈现在就教你一个道理,那就是我们待人处事一定要讲信用,如果言而无信的话,你将来很容易失去值得信赖的好朋友。嗯……既然你答应妈妈的事做到了,那么妈妈也一定会实践对你的承诺。”

“那……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唱歌?”

我感觉妈妈话中有话,顿时打蛇随棍上。

“你放心,妈妈这几天就安排一下。”

强压下心中的焦虑,就这样殷殷期盼了大约两天之后,终于得到了妈妈愿意带我去唱歌的好消息。

只是当我和妈妈来到一家名为“莱虹颂”的庭园式kv门口时,老实说我当下有点小失望。

因为根据我对kv的印象,这种不是知名连锁的店家,通常很难找到最新的流行歌曲,大部份都是已经有点年代的老歌。

(唔……希望里面的歌曲,不要都是我出生前,而且还是听都没听过的古董歌。

还好,这里的音响设备既不逊于知名连锁kv,而且点歌设备居然先进到有触控萤幕面板,而且还有“最新歌曲排行榜”以及“多功能辨识智慧选曲”功能,让我不必辛苦翻找那厚重的歌本,就可以轻轻松松找到我想点的歌曲。

于是我一坐下,立即点了好几首歌曲,然后随着歌曲旋律,尽情欢唱。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纵使啰唆始终关注,不懂珍惜太内咎。

沉醉于音阶她不赞赏,母亲的爱却永未退让,决心冲开心中挣扎,亲恩终可报答。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

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当我炫技似地,唱完了最近非常喜爱的《真的爱你》这首歌之后,妈妈便边拍手边说:“小彦,唱得不错喔。不过,你怎么突然会唱广东歌?”

“哦,是方苡恩教我唱的,就是那个从香港转学过来的女同学。”

我随口应了一声。

“哦~~原来如此呀。”

说到这里,妈妈忽然顶了顶我的手肘,并且以促狭似地暧昧语气问我:“老实跟妈说,你们开始交往了吗?”

“没……没有啦,妈……你别乱猜。”

我慌乱地低下头,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还好,妈妈只是轻拍我的肩膀,以轻松随意的口吻说:“嗯,妈相信你。不过妈先跟你说好,以后如果交了女朋友,一定要让妈第一个知道,好不好?”

“好啦。”

为了掩饰我内心地尴尬,我随口应了声后,立即转移话题:“对了妈,你怎么不唱?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唱歌呀。”

“欸,妈已经老啰,而且我最近又很少听歌,所以找了好久,都没看到会唱的新歌……”

听到妈妈那有如深闺怨妇般,开始发表起自怨自艾地论调时,我为了不让好不容易才热络起来场面忽然变得冷场,便打断她的话尾道:“哎唷,妈……你怎么会老呀!你知道吗,跟我同学的爸妈比起来,你绝对是我们班最年轻美丽的辣妈耶!再说,来这里本来就是要唱歌放松心情嘛,你如果不唱光听我一个人唱,那多无趣呀。”

“可是妈喜欢唱歌的时候喝点小酒助兴,这样我比较放得开……”

“那就喝呀。我不管啦,今天说好要陪我唱歌的……”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句话就是:“妈,就算你想在我面前抽菸,我也不会反对。”

不过考虑到妈妈听了之后的反应,我最终还是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一味地拉着她的手,以近乎耍赖地方式向她撒娇,央求她能够真正敞开心扉,与我同乐;她最后拗不过我的要求,便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后才走出包厢。

趁着妈妈出去买酒,我伸进牛仔裤口袋,揣着在‘新x江’商场的某家小店铺买的项炼,反覆默念在家练习已久的告白词时,我的目光扫过身后的置物平台,不经意看到妈妈忘了把拉炼拉上的大包包里,隐约有一小角蓝色的亮面布料后,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咦?这……这是?”

回头扫视包厢门口好几眼,确定妈妈还没回来后,我小心翼翼地慢慢揭开包包的开口。随着包包里的视野愈来愈广阔,我终于瞭解那块蓝色布料的真面目。

──一件质料看起来不错,颜色看起来像天空蓝,而且折叠得非常整齐的女性服装。

我原本想看更多,可是一想到妈妈可能随时回来,我最后也只能按捺住强烈的好奇心,佯作不知地继续唱歌。

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妈妈就提了一个塑胶袋走了进来。

我主动帮妈妈开了啤酒倒在杯里,然后拿着手中的饮料在她面前晃了晃:“妈,我先祝你永远年轻又美丽。”

“好,真不愧是我的乖儿子,干杯。”

妈妈一口气喝了约三分之一杯啤酒后,就在我极力要求下,像征性地点了一首歌。

“曾经人生以为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瞭……“听妈妈唱了这首歌之后我才晓得,原来这首《鬼迷心窍》就是妈妈最近一个人躲在天台抽菸时,经常反覆哼唱的歌曲。

等到她唱完,把杯里剩下的啤酒一口喝完后,才一派轻松地对我说:“小彦,想不到你这次的成绩进步这么多。嗯……说真的,当妈知道你这次考得这么好的时候,真的为你感到高兴,所以呢,妈决定再追加一个奖励给你……你想要吗?”

此话一出,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好几拍:“真的吗?这次也是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相较于我脸上难掩地兴奋之情,妈妈只是稍微抿了抿嘴唇,然后以不容置喙的高压语气说:“哼,哪有每次都这么好!告诉你,这次的奖励呢,由妈妈决定。”

“啊!呃……那妈妈打算给我什么奖励?”

老实说,这种“非我所能决定的奖励”我宁可不要,但旋即想到这是妈妈一番好意,即便我再不情愿,也不好意思拒绝。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决定权不在我手上的特别奖励,我想答应也不是,不想答应也不是,真是为难无比。

(唉!大人都这样。以为他们给的一定是我们想要的东西。问题是,我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妈妈怎么还用这么没创意的招数哄我开心。

这个念头刚闪过,耳边却陡然传来妈妈的惊人之语:“唔……今年我们公司在年终呢,发给员工每人两张温泉汤屋的住宿券。妈本来打算约你爸爸一起去,没想到他却说下礼拜要去台中出差一个礼拜,所以没空陪我……如果你这几天还没有跟同学约好去哪里玩的话,我们就找个时间去泡汤。妈如果用这个给你当奖励……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这个奖励,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妈,你……你是说……你想带我去……去泡汤?就……就我们两个?”

“怎么?不愿意吗?”

看到妈妈忽然板起了脸孔,好像真的生气了似地,我连忙开口道:“愿意!

当然愿意呀,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开玩笑!

这可是我从国一开始,就一直魂萦梦牵的终极愿望呢,现在终于可以让我有机会得偿所愿,我怎么可以让这么难得的大好机会,就这么白白断送在我的手上呢?

(诸佛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及众神明,您们终于听到忠实信徒周彦博的心声啦,实在是太感恩了。

“嗯……我想想……”

没想到,我积极表态之后,妈妈却反而像是故意吊我胃口似地,一直托着下巴沉吟不语,让我一时间既恼怒又无奈。还好,就在我急得快要暴走时,妈妈才以缓慢的语速说:“嗯……今天是星期五,而你爸爸确定下星期一就要出差,预计最早也要六天后才会回来,所以……我们就下星期二出发,可以吗?”

“好呀好呀。”

其实我最想说是:“妈,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可不可以现在就出发,别在这里唱歌浪费时间了。”

然而,让我觉得无奈的是,要不要带我去泡汤的主导权在妈妈手上,因此我的内心再怎么急躁不安,还是得努力按捺住这份无法立即成行的怨念,乖乖听从妈妈的安排。

尽管我听到这个好消息当下兴奋不已,可是当那股强烈地期待感消退之后,我的脑海蓦然闪过一个念头:“妈妈怎么会突然想到带我去泡汤,而且还是那种有提供住宿的汤屋,而不是与陌生人挤在一起玩水的大众池?”

除此之外,我还觉得妈妈最近的言行举止,变得特别奇怪!

嗯……我感觉她仿佛一夕之间突然变了个人似地,要不是我和她朝夕相处于同一个屋簷下,深知眼前的女人绝对是我亲生母亲的话,我一定会强烈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被某个穿越而来的异能者──夺舍附身了?

想到这里,我立即用力甩甩头,把如此荒诞不经的念头甩出脑海,然后要求妈妈和我一起开怀高歌。

我故意点一些离我年代稍远,但至今仍耳熟能详的经典老歌,然后邀请妈妈和我一起合唱同乐。

时间在歌声中静静流逝,而我也逐渐沉醉在这──只有我和妈妈相处的两人世界之中。

看着妈妈慢慢放下母亲的身份,像小时候对待我一样地开始和我嬉笑打闹,我真希望这么美好的时光可以永远静止,让我可以毫无顾忌地拥有她,甚至还希望她有机会成为我的女友,并与她一起同枕共眠,分享彼此的心事。

只是这个绮念在我脑海盘旋没多久,就妈妈唱完了一首歌之后,忽然拿起了身后的大包包,然后对我说了声:“小彦,你先自己唱一会儿,妈上个厕所”迳自走进了包厢里附设的厕所后,瞬间消散。

妈妈如此突兀的举止,当下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因为她刚才去了几次厕所,都没有带这么大的包包进去,加上我知道她的包包里还放了一件衣服之后,更对她这般怪异的行径感到纳闷不已。

(奇怪,妈妈拿这么大的包包进厕所干什么?嗯……啊!难道她想试穿那件新衣服?可是也不对呀,如果要试穿新衣服的话,应该在买之前就先试过了才对,为什么要等买下来之后才到这个地方试?

一时间,强烈地的好奇心完全取代了歌唱的兴致,只不过我再怎么好奇,也不能没敲门就直接冲进去看个明白吧?

于是我只能焦躁地坐在沙发上,随着音乐旋律,含糊其词地唱着连自己都听不清楚歌词的歌曲,而眼角余光则是频频瞟向厕所门口。

虽然妈妈待在厕所里只有差不多三首歌的时间,可是我觉得仿佛过了三年似地漫长。

好不容易听到了门把转动的声音,我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瞟向厕所门。结果不看还好,当我看到一个穿着火辣的艳女走出厕所刹那,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这……这真的是我妈吗?

两根蓝色的细绳,从女人的后颈往前延伸下来,经过白皙性感的锁骨后,细绳逐渐变成了两块约巴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恰好遮住了她胸前的高耸。

不知是她的太大,抑或布料太少关系,令她那对坚挺饱满的,顿时露出大半个直接冲击我视觉神经的雪白,以及那道横亘于两乳之间的深邃鸿沟。

由于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女人的,如此刺激的美景,令我的鼻血当下险些不受控地狂喷而出,而原本乖乖待里裤裆里的垂软,更是受到强烈地视觉冲击之后,瞬间有如一柱擎天般──昂首而立。

我瞪大眼睛,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但少量地唾液非但达不到止渴解热的效果,反而像是把汽油倒进火桶般,令我丹田下三寸的旺盛欲火,瞬间上窜至后脑门,感觉整个身体,如被烈火烧灼般地滚烫不已。

如果说,她上半身的尺度,就像是点燃我欲火的导火线的话,那么她那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的超短迷你裙,简直是一颗在我面前引爆的强力闪光弹,令我的视野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长度只到的超短迷你裙,刚好遮掩了女人下面的,而贴身弹性的质料,尽管能紧紧地包覆住她弹翘的美臀,但又在无形中秀出了女人最美丽的臀部曲线。

如此惹火的衣服,我虽然曾在拍卖网站上看过,但我根本没想过,妈妈居然有勇气将它穿在身上。

(难怪她要在这里试穿这件衣服……

我看着她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向我时,胸前那对柔软却充满弹性的,也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的乳海臀浪,不断侵袭着我的视觉神经,令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怒茎差点撑破牛仔裤,使得顿时难受不已。

要不是有那道无法踰越的亲子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紧紧束缚着我的性冲动,我说不定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拼命吞咽不停泌出地馋沫,等到紧缩的喉咙稍微恢复弹性后,我才以颤抖的语气问道:“妈……你……你怎么突然换了……这么性感的衣服?”

提出这个问题后,不知妈妈的脸色是因为害羞还是酒精作用的关系?只见她顶着一张仿佛能滴出血珠般地袖通俏脸,但神情却依旧自然轻松地说:“大概刚才酒喝多了,所以感觉有点热……对了,我前几天和绫涵阿姨逛街时,恰好看上了这件新衣服,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上。嗯……小彦,你会不会觉得妈妈穿这样太露了?”

“不会啦,妈妈的身材这么好,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秀一下。”

我强忍着心中的欲火,边吞口水边赞美妈妈。

(妈呀!现在是什么情况?天上的诸位大神呀,您们会不会对我太好了?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我以后逢年过节,一定想办法多烧几炷香感谢您们……

“那你喜欢妈妈以后都穿这样吗?”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

妈妈的意思是,以后只在我面前才穿这么,还是去上班也一样?

算了,不管妈妈说的是真是假,这时候如果不给她肯定的答案,以后一定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想通了这点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对她猛点头;而妈妈对我表态之后也微笑点头示意,随后便拿起了麦克风,随着音乐轻轻哼唱起来。

之后的半个小时,我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欲念,不再去想有的没有的秽画面,可是妈妈胸前那两点明显的激凸,以及她不自觉张开大腿,让我轻易瞄到裙底几根黑色茸毛的刺激春光后,己令我忍不住开始对她想入非非了。

“妈,我们一起唱这首《屋顶》好不好?”

“好呀,我和公司的同事来这里唱歌时,他们都会点这首歌。既然你也会唱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合唱吧。”

当音乐前奏响起后,我也拿起了另一只麦克风,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跳动的字幕画面上,等到了进歌处,便缓缓唱出:“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

而妈妈则是半侧着身,双脚并拢斜放,盯着萤幕轻声唱出:“睡梦中被敲醒,我还是不确定,怎么会有动人的弦律在对面的屋顶。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

“……”

我唱着唱着,思绪忽然飘回到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天台,边抽菸边轻声哼唱歌曲的场景;不知怎么地,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明白了,妈妈这段时间到底是为了何事所苦?

只是,我心中的猜测,始终不敢直接开口证明,唯有将它寄情于歌曲上。

“让我爱你是谁?”

“是我。”

“让你爱我是谁?”

“是你。”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当我以合音唱完:“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后,忽然脱口说出了:“妈妈,我爱你。”

妈妈听到之后,先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以母亲对儿子般地态度,露出慈母般地温柔目光对我说:“嗯,妈也爱小彦。”

(呴~~我想表达的不是那种意思啦!

一时间,我为自己错失这么好的告白良机感到懊恼不己,无奈这种随机出现的机会稍纵即逝,少了刚才那种暧昧不明地氛围铺垫,我现在完全提不起勇气,再对妈妈说出那句话。

之后,随着时间流逝,我表面上虽然故作镇定地和妈妈嬉笑打闹,但此刻眼里看到的,尽是妈妈在不经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那对如羊脂般地浑圆;修长且笔直地滑嫩美腿,以及那偶而探出裙底,没有遮掩的黑色丛林……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若不是爆血而死,就是爆精而亡呀。妈妈呀,你今天怎么了?你不晓得这样做不是让我大饱眼福,而是在逼你儿子犯罪耶?不管了,反正最惨也不过是让妈妈海扁一顿,总比死得这么彆屈好吧。

打定主意后,我趁着歌曲进行到间奏时,鼓起了勇气,嘟嚷地对妈妈说了句:“妈……可以帮我吗?”

“什么?”

不知是音响声太大还是妈妈想试探我,随着话落,她特地把头靠过来,示意我再说一遍。

说出那句话当下我已后悔不迭,所以妈妈要求我再说一遍时,我已经提不起勇气再说一次,可是妈妈此时身体微倾斜靠过来的姿势,恰好被我瞥见了原本被衣服遮掩住地嫣袖后,我那已经稍微冷却的热血又瞬间上涌,促使我仿佛着了魔般地陡然提高音量,将那句话又重覆说了一次。

原本,我已做好了被妈妈暴打一顿的最坏打算,但出奇地,妈妈既没有暴跳如雷地甩我巴掌,更没有露出不可置信地讶然目光。

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以微微颤抖地语气说:“你确定?”

“嗯。”

我抱着从容就义的心态,对她坚定地点点头。

出奇地,她的嘴角竟沁出了完全瞭然于胸的浅笑:“好吧。那……那仅……

仅此一次……下……下不为例喔……“不会吧!

妈妈……妈妈真的这么简单就……就答应了?

现在到底是怎样?

她真的明白帮我的意思吗?

(唔……妈妈是喝太多酒还是不小心吃了?或者是被人催眠?还是中了传说中的神秘蛊术、巫术?

正当我呆若木鸡地胡思乱想时,只见妈妈拿起了放在置物平台上的大包包迳自走到包厢门口后,便将它挂在门楣上附设的挂勾,遮住门板上透明的玻璃窗口,随后便快步走到我的跟前蹲下,并且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情况下,居然毫不犹豫地拉下了我裤裆中间的拉炼,同时拉下了的裤头。

已经憋得难受的,就像一头挣脱枷锁的怒蛟般,在妈妈的面前挑衅似地抖动弹跳,让我一时间既窘迫又兴奋。

看着妈妈伸出颤巍巍的玉手,逐寸逐分地逼近我硬挺的,我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怔怔地静观妈妈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握住刹那,我仿佛感觉目前所处的时空瞬间凝结般,而脑袋也跟着变成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当传来时上时下地温柔触感时,我那仿佛电脑因中毒而当机,事后又可以自行修复似地大脑,才自动重新开机,恢复正常运作。

目光重新聚焦之后,只见妈妈用那纤细柔嫩的右手,或以柔软的掌心包覆摩旋我的我的,或改压为握,轻抚硬挺的茎身,和自己的感觉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老天爷呀,假如这是一场旖旎的春梦,请让我一直待在梦中不要醒来;如果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具被某位谪下凡尘的仙子所附身的躯壳,那就请这位仙子长期进驻这美丽的,千万不要再蜕壳而出,择日飞升成仙了。

当我看着妈妈那双保养得宜的巧手,我硬挺粗长的茎身时,耳边蓦然传来了,妈妈那带着微颤及急促地柔和嗓音:“小……小彦……今……今天的事……

就当成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你绝对……不可以说出去,更不可以告诉你爸……“开什么玩笑!

我又不是头壳烧坏!怎么可能白痴到──把这种‘好事’跟爸爸说?

不过话说回来,妈妈的技术,真的比我还高明…

ahref="https://www.shubaol.com/book/1/1411/"title="恶魔恶魔七夜帖吧"恶魔恶魔七夜帖吧/a

…这到底是爸爸调教有方,或妈妈天生就是一个……‘’高手?

想到这里,我竟不自觉脱口说出了:“嗯,妈,我一定不会说出去。噢……

妈……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弄得我好舒服……比我自己还……

还爽……喔……“此话一出,我已经感到后悔无比,而妈妈随后开口只说了句:“是……是吗?

那……“就不再继续说下去,同时还停止的动作后,我更生出了一种仿佛由天堂瞬间坠入了地狱地恐惧感。

(靠!我怎么会突然说溜嘴。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好久没了,妈妈如果真的因此而生气,我是不是该跟她说明清楚呢?

我这亡羊补牢的念头刚闪过,还没想好应对的说辞时,只见妈妈忽然抬起了头,再次说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言语:“如果你能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而且成绩也能继续保持在班上十名之内的话,那以后你想要……想要打……的时候可以来找妈妈,让妈妈帮你解决。”

我张大嘴巴,好不容易才从无比震惊的状态下回过神,忍不住大叫:“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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