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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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认为做男宠的男人都很妖艳,可月苍华不是,他很男人化,不仅挺拔俊朗的外表,还包括性格,没有半点矫揉造作的,没有丝毫的sissy(娘娘腔)。

放好车子的马瑞也走了进来,走到我身旁,月苍华却仍盯着偌大的屏幕,聚精会神。

在巨大的屏幕上显示出从高楼远眺东京的璀璨夜景。

镜头拉近,阳台。

月苍华端着杯红酒对着镜头笑,那时他很年轻,穿著紧身的黑色背心,很健壮迷人。

镜头切换,室内。

齐戈赤膊坐在沙发上抽雪茄,健壮的高个,绝对的英俊迫人,而且成熟沧桑,有点颓废的致命的>吸>引力。齐戈站起来,他穿著紧身的黑色平角短裤,像在跳操的健美教练,胸部隆起结实的肌肉,很性感。他接过镜头外递入的一杯红酒,眼神迷乱地喝了一口。

切换,月色下的阳台上,**的月苍华和齐戈在拥抱接吻,双手不停地抚摩对方的**。

再次切换,室内的床上,两人在上下翻滚。

远镜头,两人同时进行**。

再次切换,齐戈从背后插入月苍华的身体,月苍华兴奋地大叫,齐戈在喘息,齐戈在不停地前后抽动。月苍华趴着剧烈地扭动,极其亢奋的表情特写,双手反过来抱住齐戈的大腿。齐戈更用力地摆动,在最后一声嘶吼之后倒下趴在月苍华的脊背上,呼呼地喘气。

切换,音乐,**的两人抱在一起跳狐步舞。

切换,日本料理店,两人在吃寿司。

切换,两人在寺院里敬拜烧香。

切换,两人背着行囊在蹬山。

切换…

我和马瑞看得目瞪口呆。

月苍华等屏幕上已经雪花一片时,才缓缓地转过头来,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玺,你不是曾经问过我为什么姓『月』吗?”

我无意识地点点头。

他凄迷地一笑:“我原本姓岳的,山岳的岳。可是,我遇到了他,我不顾一切地狂热地爱上他,自从邂逅的第一天起,他就成了主宰我的太阳,而我就是那轮必须依靠太阳才能发光的月亮。于是,我就成了『月苍华』。”

“苍华,我父亲的遗体呢?”

“已经火化了。”他淡淡地说“瑞是知道的吧?”

马瑞点点头。

我没有愤怒的权利,虽然我连父亲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一枪致命,我想他也死得不算痛苦吧。

月苍华站起身来:“瑞,安排他去洗澡睡觉,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开堂会了。”

他经过我身边时,我扯住他的袍子:“这种时候,你应该看看战争片,比如《登陆诺曼底》或者《虎!虎!虎!》。”

他回头审视我,目光深邃而摇曳不定,然后微微一笑,走上楼梯。

“叩叩!”

“进来。”我坐在窗台上发呆,马瑞也换好了睡衣走进来。

“睡不着?”他顺手拿起一条大毛巾,抛到我头上“别头发湿漉漉地坐在窗口,会着凉。”

“你看,那一丛丛的夜来香多美。”我有一下没一下搓着,他便径直夺过去细细地为我擦拭,指尖的温柔透过发梢流过全身,我麻痹了一般昏沉沉的“可惜,他再也看不到了。”

“玺?”马瑞隔着毛巾捧起我的脸,目光烁烁地盯着我“纪念先灵最好的方式是别让他担忧,要让自己快乐起来,让他的灵魂尽快得到安息。”

“你现在快乐吗?”我望着他愈发俊美无俦的脸庞,充满了困惑,在他秀美的身躯内到底有着怎样一颗坚强如铁的心?

他的理智是必须的,可是,让我觉得疏远而清冷。

“快乐缘自内心,就像忧郁悲哀一样,别放纵自己阴郁的情感,否则它会像猛兽一样吞噬掉你的斗志。”

“我觉得这个位置你来接替比较好。”我发自内心地说。

马瑞蓦地站起来,走到窗台另一边,我发觉他修长的身体在细碎的颤抖。

突然心生愧疚:“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我,抱歉。”

“别太任性了。”他的声音很低,有些谙哑,他递过来一张纸“这是叛变的首脑,原来组织的三爷——陶冶。目前确定判逃的人数约为50人,但有接近二分之一的人采取臂望,真正靠得住的也就是三分之一的人。”

“对方的幕后主脑查出是谁了吗?”

马瑞摇摇头。

我看陶冶的图片,约四十几岁的年纪,有些发福,很憨厚的样子。

下面的资料上面,他所属的工作单位居然是海关高级主管?!

“通过他走私了很多物品吧?毒品?汽车?枪支?看来我应该要一份『翼』所有成员的档案。”

“都在计算机里,你过来看吧。”马瑞领我去他的房间“玺,以前齐叔曾将『翼』比喻成一只翱翔天宇的雄鹰,他说你我应该成为他最理想的双翼,我们终于可以并肩飞行了。”

“可是身体没了。”他笑一声“你去把月苍华叫过来,我要问你们一些事情。”

“叫他?”马瑞极为吃惊地看着我“你没搞错吧?”

“没有。”我很平静地回望着他。

“他——”马瑞迟疑了一下“不一定可靠。”

“有证据吗?”

“虽然没有,可是——”

“没有可是,把他叫过来,瑞,相信我。”

马瑞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不多会,月苍华和他一起近来,月苍华看起来平静似水。

我说:“坐。”

月苍华坐在我对面,瑞站在我身后,我指指另一把椅子:“坐吧,我问的事情比较多,可能要很久。”

马瑞也坐下。

三张椅子成等角之势。

我问道:“『翼』的宗旨是什么?”

马瑞和月苍华面面相觑,沉默了数秒之后,马瑞说:“混黑道的,大多是被逼走上这条路的,哪还有宗旨?大家物以类聚吧。”

月苍华淡淡地说:“谋财,谋大财;图利,图暴利。杀人的不想入狱,嫖娼的不想给钱,>吸>毒的不想戒毒,于是,有了黑道。”

“那么,天齐公司又是什么?”

“幌子,兼赚点干净的摸ney以洗黑钱。”马瑞回道。

“那么,『翼』是一个乌合之众,内乱迟早会发生,天齐公司是朵毒花,迟早会化脓,我们趁早解散也罢。”

“玺!”马瑞瞪大了眼睛。

月苍华撩了撩半长的头发,扫了我一眼。

“ok!我明白你们的意思,『翼』是一个严密的组织,有严格的规章制度,有严谨的人事任命,它就像一座漂亮的房子,从结构建造上挑不出一点毛病,但是,我们建这个房子是为了什么呢?”

月苍华笑起来:“书生意气!以你那套大理论来分析,这个社会每个人每件事每个组织都站不住脚,大家活着,为了活得更好一点,会采取不同的方式,因为环境造就的,没办法。白道有白道的规矩,黑道亦有黑道的道义,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说的不错!为了活得更好一点,为了更舒适更安逸一点,可是现在暗杀发生了,那是不是齐戈没有满足他『活得更好一点』的愿望?判逃的人,为了什么判逃?他最看重的,最想『好一点』的是什么?谋杀齐戈的人呢?”

马瑞、月苍华沉吟不语。

“我们再接着打个比喻,『翼』是栋房子,成员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家人,一家人也有争吵的时候,但这种争吵不会无限上纲,毕竟血浓于水,伤了哪根手指头都是连心的疼。可是外敌就不一样了,如果有人觉得我们的房子遮住了人家的阳光,人家就要拆了我们的房子。但是贾府那位伶俐的探春姑娘也说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果我们同心合力抵御外敌,是怎么也不怕他的,就怕是自己人跟自己人恼了,自己人把自己害了,然后外敌乘虚而入,眼看这雕梁画栋瞬间就墙倒屋塌,后悔莫及。我们现在面对的最大问题是什么?外敌?还是内乱?”

马瑞、月苍华再次沉默。

“瑞,你是我的兄弟,我们结拜过的,不是吗?”

马瑞点头:“不是为了你,我不会加盟『翼』。”

“苍华,论起来,我应该尊称你一声叔叔,毕竟你是和我父亲同一辈的。父亲这么多年来承蒙你的悉心照料,我看得出来,有你在他身边,他才那么年轻而有活力,父亲仙逝了,我亦视你如父,希望在以后的时间里多多提拔关照,不是之处你就当是自己的儿子,要骂就骂要打便打,不用客气。马瑞亦然。”

月苍华猝然低下头,随即擦拭了一下眼角,狠>吸>了两口气,抬起头来:“玺,有你这番话,我也安心了。”

我站起来,拉起两人的手,三只手紧扣在一起:“老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而科学亦证明三角型是最稳固的结构。从今天起,我们三位一体,为了『翼』更好,为了我们更好,为了先父之灵早日安息。”

“同心。”马瑞说。

“同心。”月苍华说。

“玺,早点休息吧,以后的挑战还多着呢,别累垮了自个儿。”马瑞说。

“是的,明天一役你要打起十足的精神来应付,休息一下吧。”月苍华拍拍他的肩膀。

“我马上就会睡的,真的很累了,不过,瑞,你帮我找一个人,必须今天晚上找到,明天开会时有用。”

“找谁?”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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