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九:女警传说【6-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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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罪羔羊12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且咬牙切齿的一天。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这一天,小牛&l;临幸&r;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不管她的"洞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一枪便入。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湿淋淋的"洞中,又重新流出新的爱"。&l;喔喔喔&;&;&r;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鲁,但对于现在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虐待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温柔了&;&;他只是奸",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l;"死你这烂屌&;&;&r;他一边"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到伍咏冬的后背上。但他的""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l;姓俞的婊子呢出来&r;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的"道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神焕发。"了十分钟伍咏冬之后,又"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尽数注入伍咏冬的"道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了四次,姨甥两女的"户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一直折磨到天光。最后一泡"",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道里,挖着倒流而出的"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l;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r;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噁心东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嚥下喉。&l;哈哈哈哈哈哈&r;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l;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r;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的""中下了蛊吗伍咏冬的"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休息,第二天好有"神接客。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抡刀抡"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终于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有爱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佔,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浆涂地,死于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屍当地,伍咏冬失去了面对沈飞屍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场,可伍咏冬"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屍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和一只死没什么分别。

&l;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r;伍咏冬脑中嗡嗡乱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屍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在墙角。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屍。伍咏冬吸了一口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才十七岁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屍体、送了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屍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她不想去当警察了。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阳"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户的时候,每当自己"水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做。嘿嘿,一个爱滋病人去做。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于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绳子在房樑上&;&;那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光。终于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晕去。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光,只剩下十数"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脸蛋儿,现在又乾又瘪,暗灰色的皮肤彷彿并不依附在"上一样,松松驰驰地挂在脸上,皱成一团一团,令人几乎无法辨认她本来的面目。

俞梅卿彷彿看到了伍咏冬,圆睁着的双眼突出,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发出&l;呃&r;的一声,似是在招呼来客,又似是有话要说。吊着点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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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微微颤动,手指好像想抬起来,可是只微微一动,却始终无法用力。伍咏冬清泪两行,从脸上缓缓流下。她想上前慰问姨妈,可是仅踏出一步,复又伫立当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叫,转身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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