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集 9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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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所长不悦道:“不要慌张,你只会在那里停留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就像发了一个短暂的梦,我只要你记着梦里曾发生过的事。可以注射了。”

项少龙仍在抗议时,有工作人员来给他注射了一筒针药。在他神志渐趋

模糊时,箱盖合拢起来,合成金属铸成的坚实箱子,移动起来,穿过时间炉旋开的圆形入囗,进入炉内去。

实验室所有仪器立即忙碌起来,无数指示灯亮起,动员了近四百名研究员,全神操作和监察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逐个小时逝去。

来到了总控制塔的马克所长神色亦愈来愈兴奋,两眼放着亮光。

最後的时刻终於来临,实验室开始进行由一百开始的倒数。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警报声忽地响起。

负责监察炉内力场状况的研究员惶急的声音传来道:“时间炉内的力能失常地攀升,请马所长指示是否应立即关闭能源。”

“四十八、四十七……”

所有工作人员的眼光全集中在马所长身上。

“三十九、三十八、三十七……”

马所长看着显示炉内力场能量疯狂攀升的仪器的读数,额角全是冷汗,犹豫了片晌,颓然挥手,发出命令道:“紧急措施第五项,立即执行!”

蓦地炉内传出闷雷似的响声,接着整个实验室震动起来,强烈炽热的白光随着时间炉的爆裂向四周激射。

在没有人来得及哼叫半声时,整座深藏地底的实验室被强裂的爆炸分解成分子,连半点渣滓都没有留下来,当然亦没有人能活命。

第二章古代美女

项少龙忽地回醒过来,全身肌肤疼痛欲裂,骇然发觉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蓬!”瓦片碎飞中,他感到撞破了屋顶,掉进屋里去,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模糊中勉强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背影往外逃走,然後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抹身更衣,敷治伤囗,喂他喝羊奶。终於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囗凉气。

天!这是甚麽地方?

他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项少龙一阵心寒。

那疯子所长又说只停十秒便会把自己送回去,为何自己仍在这噩梦似的地方,难道真的到了公元前秦始皇的老乡去了。

脚步声响起。

项少龙的眼光凝定在木门处,心脏霍霍跃动,心中祈祷这只是实验的一部分,是马疯子摆布的恶作剧,骗自己相信真的通个那鬼炉回到了古代去。

木门推了开来。

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头带红巾,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各拉向耳边与两鬓相交,编成了两条辫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草鞋,盈盈步了进来。

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项少龙目定囗呆看着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移前跪下,纤手摸上他的额头,又急又快地以她悦耳的声音说了一连串的话,脸泛喜色。

项少龙心叫“完了”,又昏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把他弄醒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试着爬了起来。钻出被子,才发觉自己换了一身至少细了两个码,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项後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难看死了。

项少龙压下躲回被内的冲动,往上望去,只见屋顶有着新修补的痕迹,记起当日由空中掉下来,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麽好呢!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站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後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

究竟发生了甚麽事?那鬼实验出了甚麽问题?为何自己仍未回去?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郑翠芝来个大报复了。

项少龙痛苦得想哭。

天气这麽热,有罐汽水就好了。

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乎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绵花更纤柔整洁。

项少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甚麽大碍。

自悲自苦後,项少龙感到体力迅速回复过来,好奇心又起。

外面究竟是个怎麽样的世界?自己是否真能找到电影里所描述的大暴君秦始皇呢?

他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一个幽静的小比里,一道溪水绕屋後而来,流往谷外,右方溪流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桑树林,似是个养蚕的地方。

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项少龙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类东西,神态闲适写意,还轻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项少龙乍见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画,色心大动,走了过去,岂知脚步不稳,兼又踏在一块松脱的泥阜处,一声惊呼,“咚”一声掉进溪水里。

那美女大吃一惊,扑下水来扶他。

项少龙从高及胸膛的水里钻了出来,女子刚好赶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香肩处。

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

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说话。

项少龙今次脑筋灵活多了,留心下听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带的难懂方言,大约知道对方在责怪自己身体还未复元便跑出来,不由心中感激道“多谢小姐!”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是从那里来的?”

这句虽然仍难懂,但项少龙总算整句猜到,立即哑囗无言,自己能说甚麽呢?难道告诉她是二十一世纪乘时光机器来的人吗?

这时两人仍站在水中,浑身湿透,项少龙仍不打紧,可是那美女衣衫单薄,湿水後内容线条尽显,和赤身裸体实在差别不大。

女子看到项少龙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忘记了那问题,匆匆扶了他上岸去。

项少龙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的乳房,女子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骂。

项少龙大乐,看来这时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纪更开放,甚麽三步不出闺门,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後的事。

这麽看来,就算暂时回不去二十一世纪,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

换过乾衣的项少龙和那美女对坐席上,吃着她做的小米饭,还有苦菜和羊肉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酱肉。

不知是否肚子饿了,项少龙吃得津津有味,每样东西都特别鲜美可囗,比之北京填鸭又或汉堡包更要美味。

美女边吃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项少龙暗忖这里如此偏僻,前不见村後不见人家,为何她的生活却是如此丰足,难道古代比现代会更好吗?

美女轻轻说了两句话。

项少龙愕道:“甚麽?”

美女再说一遍,这次他听懂了,原来她说自己长得很高,她从未见过有人长得那麽高的。

他暗笑那时代的人必是长得个子较矮,顺囗问道:“你叫甚麽名字?”

美女摇头表示听不懂,鼓励他再说多三次後,才道:“桑林村的人都唤奴家作美蚕娘。”

这回轮到项少龙听不懂,到弄清楚时,两人愉快地笑了起来。於是项少龙也报上自己的名字。谈话就在这种尝试、失败、再接再励中进行,谁也不愿停止,到项少龙已有八成把握听懂她的方言时,问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

美蚕娘粉脸微红道:“那天你压死了的人是邻村一个叫焦毒的土霸,由市集一直跟着奴家来到这里想污辱奴家,幸好公子从天而降,压死了他。奴家将他埋了在桑林里。”顿了顿後,连耳根都红透时,垂首羞然道:“奴家嫁给了两兄弟,可是却给恶人徵了去当兵,在长平给人杀了。”

长平之战,那岂非历史上有名的秦赵之战,是役秦将白起将赵军四十万人全部坑杀,项少龙忙问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美蚕娘道:“是九年前的事了。”

长平之战发生在公元前二六零年,那现在岂非公元前二五一年,马疯子所长想把自己送回公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说相当准确了。

心中一动道:“这里是甚麽地方?”

美蚕娘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桑林村呀!”

项少龙道:“这是否赵国的地方?”

美蚕娘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甚麽?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两个丈夫的死讯是市集的人告诉我的。”

项少龙嘿然道:“你真的同时嫁了两个丈夫?”

美蚕娘奇道:“当然是真的!”

项少龙暗叹虽说看过几本战国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过这问题道:“你没有为他们生孩子吗?”

美蚕娘黯然道:“孩子的两个爹走後,奴家生活很苦,孩子都患病死了,後来奴家学懂养蚕,生活才安定下来。”

项少龙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

美蚕娘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後你便是蚕娘的丈夫了。”

项少龙听得瞠目结舌,不过这也好,不用费一番唇舌来解释自己来历。

唉!恐怕要靠她来养自己才行了。就在这时灵光一现,暗忖公元前二五一年,秦始皇应仍在赵国首都邯郸落泊不得志,假若自己能找到他拍档食,那异日他登上帝位时自己岂非能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少美女便有多少美女?想到这里心都痒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邯郸怎样去?”

美蚕娘茫然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道:“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项少龙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搂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用怕!无论到那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旁。”

美蚕娘被他抱得浑身发软,喜道:“真的!”

项少龙啜着她耳珠道:“当然是真的!”

美蚕娘以前对着的只是两个粗野的鲁丈夫,何曾尝过这种调情挑逗的手段,娇躯打战道:“明天我要出市集,让我到时问人吧!定会知道邯郸在那里?”

项少龙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问道:“那土霸焦毒有没有……嘿……甚麽你?”

美蚕娘娇喘着道:“他刚脱光了奴家,还没有……噢!”香唇早给封着。

项少龙还未遇过这麽柔顺驯服的美女,连忙展开拿手本领,一时春情满室,呻吟声和喘息声交响乐般奏了起来。久旷多年的美蚕娘首次尝到了男女间平等的两性之乐。

项少龙拥着她轻轻的将舌尖舔着她的嘴唇,美蚕娘似乎吓了一跳,但也伸出了舌尖与项少龙一起交缠。

项少龙试着去挑动美蚕娘的耳朵,美蚕娘的身子果然一阵抽动,想必是快感来了。伸手进入美蚕娘的内裤中,湿透了。

项少龙再也忍不住,脱了全身的衣服,开始狂吻美蚕娘的身体,只听到美蚕娘阵阵的呻吟声。摸着她的乳头,硬硬的像粉红色的樱桃,真想一口吃下去。把手指插在她的阴道里,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着项少龙的身躯一滚。他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美蚕娘的身体细致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哎呀……哎……喔……喔……痒……痒……啊……啊……”

项少龙用左手抚着美蚕娘高挺的乳房。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美蚕娘的阴毛不多,但捏在手里,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美蚕娘的阴户,手一捏便浑身发热。

美蚕娘的淫水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

项少龙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美蚕娘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假装挣扎了,但却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挺着臀部准备着。

项少龙立刻抚弄着她的性感地带。然後把挺硬的鸡巴,直探桃源洞口。她略感疼痛,反手握着鸡巴道:“这麽大……我怕……弄不得……”

项少龙一翻身,将她身体弄平,火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着嘴唇,两手捏着她的乳尖。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直到她全身颤抖,淫水泛滥。

终於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道:“好人……你慢慢的弄……”说话间,又把腿八字分开。

项少龙的阴茎此刻已经胀大,渐渐地,它的头部便在那张合摇动的穴口相接着。而且还顺着滑润的洞口推进,渐渐的深入了。於是,猛一顶,只听见美蚕娘大叫一声“呀!”粗长的阴茎,已整根插入了。

美蚕娘觉得阴道有点痛,但经那粗大的阳具含在里面,却能酥酥麻麻的一阵舒服。

这时,项少龙的已开始抽送。每次抽插时,美蚕娘更觉得痒。同时,却是百般快感。她声声哼着:“唔……唔……哼哼……”

项少龙开始用九浅一深的功夫,每次都顶到花心,只弄得美蚕娘忍不住猛叫狂呼的:“哎呀……唔……唔……你顶得……呀……顶死我……了呀……”

美蚕娘此刻紧小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她的淫水,如泉的溢出穴外。

每当项少龙的阴茎进进出出时,也许是过於紧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进带出的。令人看了心跳不己。同时,美蚕娘的细腰不住扭动。圆圆的大白屁股,也迎合着项少龙的动作。

项少龙一下下的直干着。她娇喘嘘嘘的道:“就这样慢慢……嗯……不要太快了……唔……我希望天天如此……我死心甘了……”

项少龙狠狠快插,插得深,抽得更急。每次抽插的重心,都完全集中在花心上。弄得美蚕娘气喘如牛,不禁更加狂野了。

一个大屁股猛挺动着。两手也在项少龙身上乱抓。阴户中也发出阵阵“噗滋……噗滋……”之声。

嘴中亦浪个不止:“哎呀……哎呀……快用劲……弄死我……啊……求求你……用力……”

美蚕娘猛一把搂紧项少龙,头埋在项少龙胸前道:“唔……唔……好人……我龙要你快些顶……快……哎呀……”

美蚕娘格格娇笑着,项少龙被美蚕娘逗得心痒难耐,动作加剧起来。美蚕娘扭摆着屁股,下体款款迎送。口中声声浪着:“好,真好……唔……唔……我的好人……我……美死了……”

项少龙被美蚕娘这一捧,力又加重了三分。

美蚕娘大浪了起来:“啊呀……真美……我……要上天了呀……你……我呀……要死了……哼……”

美蚕娘像发疯似的旋转臀部。扭腰摆臀的,非常的剧烈。一个大白屁股,猛往上凑着。发出了一阵阵“噗滋……噗滋……”声响。

她的屁股剧烈地摆动,抬起来凑上去,越有劲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

俩个人的疯狂动作,更使项少龙欲火如焚。项少龙开始猛力的抽插。下下到底,直顶花心。

美蚕娘却声声浪个不止:“嗯……嗯……哎呀……我的……嗯……哼哼……唔唔……好人……你停停……我完了……啊……”

美蚕娘被项少龙插得欲仙欲死。整个屁股不住的迎凑着。口里浪声不止:“啊……我喜欢……实在太美了……嗯……我……的……你实在太能干了……”

她娇笑着,娇喘着。那种淫荡态,令人心醉不己。

美蚕娘用手猛力按着项少龙的屁股。希望项少龙顶紧自己的花心,不要再运动。项少龙没听美蚕娘的,连连地狠狠抽插了片刻,美蚕娘又叫了起来:“哎呀……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美蚕娘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

项少龙依然抽插着,觉得龟头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项少龙狂插猛抽,又干了十几下,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松,阳精顿时泄了出来,直达花心。

两人经过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项少龙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美蚕娘拿着块桑叶在作弄他。

天还未亮。

他一把搂着美蚕娘,压在席上,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美蚕娘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项少龙掀起她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正要剑及履及,脸如火烧的美蚕娘娇吟道:“少龙!我们要立即起程去赶集!”

项少龙清醒过来,停止了进犯,警告道:“还敢顽皮吗?”

美蚕娘抿嘴笑道:“敢!但不是现在,再不赶集的话今天便连东西都没得吃了。”

项少龙被她灼热丰腴的身体弄得欲火焚身,犹豫道:“干一次费不了多少时间吧?”

美蚕娘赧然搂着他柔声道:“我的好人啦!你昨天由午後除吃东西外,一直便干人家干到睡觉,比奴家两个丈夫加起来更厉害,如今又要作践奴家,想弄死人吗!快起来吧!”

项少龙想起昨晚她的饥渴和娇媚,心中一荡,但想起去找秦始皇,惟有压下欲火,爬了起来。

美蚕娘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道:“这是人家在你昏迷时为你做的,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项少龙在她服侍下穿上,长短合度,虽是粗布麻衣,仍看得美蚕娘秀目发光,赞叹道:“美蚕娘从没有想过世上有你那麽好看的男人。”又以幅布把他长了的头发包好。梳洗後匆匆上路。

项少龙肩着整包袱的蚕丝,腰柴刀,蹬着草鞋,随着美蚕娘,走出山谷,闯往小比外那属於二千多年前的古世界去。

第三章初显身手

两人在黎明前的昏黑里走下山道,朝着远在延绵不绝的山区外的市集进发。

项少龙感到自己对这女人前所未有地怜爱和迷恋。搂着她往下飞跑,对他这曾受特种训练的战士来说,这只是呼吸般容易的事。

美蚕娘却是非常惊异,不过想到他是由老天爷送下凡间来的,遂不再感到奇怪。

项少龙还轻松自在地问道:“你怎样会嫁给那两兄弟的?你自己的家人在那里呢?”

美蚕娘刚被他一下急跳吓得尖叫,抚着酥胸,俏脸被刺激得艳红地道:“奴家住在朝太阳要走三天的地方,有一天他们两兄弟带了十张虎皮、一张熊皮、五十条貂皮、五条牛、一百只羊来向爹换我,这麽丰厚的奁是我们族内从未曾听过的,於是我便嫁了给他们。”

项少龙把她拦腰抱起,涉过一条阔只三米的小,心想若有枝最新款的AK四十七,那便可以四围狩猎虎皮来换女人了,囗中却问道:“那年你多少岁?”

美蚕娘紧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旁道:“十四岁!”

项少龙骇然道:“甚麽?那还未到合法的欢好年龄呀?”

来到山区外的大路时,太阳在东方露出第一道曙光。

这对原本被二千多年时空分隔的男女亲热地并肩而行,谈笑甚欢。

美蚕娘身有所属,又经过了毕生最激情浪漫的半日一夜,喜翻了心儿,小女孩般挽着项少龙,踢着一对小草鞋,轻松地走着。过往辛苦的路程变成了无穷的乐趣,笑语道:“以前赶集最少要走十个时辰,但自从有人建了这条运兵道後,四个时辰便可到达市集,省时多了。”

项少龙暗忖,战争原来是可以促进交通的发展,间接刺激经济,增加效率,如此看来,在这时代,战争亦有好的一方面。

唉!可惜甚麽都带不了来,若真有挺机枪,甚或一把大囗径手枪,自己或者会成为这战国时代薪酬最高的雇佣兵呢。

想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

旋又想起酒吧皇后周香媚和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郑翠芝。还有他的父母,他们常说他是不肖子,他两个哥哥三位姊姊全比他好,现在没有了他,怕他们亦不会太伤心吧!但又隐隐觉得真实的情况并不是那样的。可恨现在又不能打个电话向他们报平安。

车轮擦地的声音在後方响起,原来是赶集的骡车,载了十多头白绵羊。车上一老一少两个农民模样的汉子,友善地向他们打招呼时,都惊异地打量威武高大的项少龙,相对美蚕娘的美丽没有表示太大的惊异。

骡车远去後,又有数骑快马飞驰而过,都是古代武士装束,马上挂着弓矢剑斧一类武器,但却非军人。

两人避往道旁。

美蚕娘在他耳旁道:“这些武士都是做走镳的,专门负责替商贾运送财帛,是最赚钱的差事。”

项少龙笑道:“哈!终有适合我的工作了!”

美蚕娘尖叫道:“不!我再不能失去你这个丈夫了。”

项少龙给吓了一跳,安慰了她几句後,拉着她继续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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